她走了。 病床上段娜,面色惨白,一副病态的模样,这个时候的她看上去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朵再无颜色。
“冷水擦脸有用吗?”她盯着他手中的毛巾。 司俊风也已换上了家居服,他的头发半干,前额的头发散下几缕,有着没被发胶固定的轻松自在。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,”韩目棠开门见山,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,但终有一天,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,你不但会频繁头疼,还会双目失明。” “一杯不倒,也醉。”
“我们……是站在一起的两棵树。” “等等。”司俊风叫住她,目光冷冽又严肃,“你记住了,我和祁雪纯是合法夫妻。”
司俊风冲司妈微微点头。 祁雪纯感觉一道目光停在了自己脸上,转睛看去,和司俊风的目光撞个正着。